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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萧衍称帝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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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

  他极富传奇色彩的北伐事迹,

  率领7000士兵孤军深入,

  不但与几万、几十万,

  甚至上百万的敌国军队作战,

  最后竟能攻占敌国首都,

  进而全身而退,

  实属不易之举。

  这里边就详述,

  这场传奇的北伐之旅。

  说到这场北伐之旅,

  就不得不提及一下,

  当时的时代背景,

  当时的局势,

  其实与东汉末年的状况很类似,

  都是国家分裂,

  军阀执掌中枢,

  “挟天子以令诸侯”,

  起义不断,

  各地混战不休。

  
  但与东汉末年相比,

  此时的情况又更为严重,

  首先是军阀尔朱荣,

  这货是董卓与吕布的混合加强体,

  发动了“河阴之变”,

  将北魏中央官员一锅端,

  中央权力中枢,

  出现巨大真空,

  引起了朝野恐慌与混乱之巨。

  其次北魏作为异族政权,

  由于统治日益腐朽,

  民族、阶级矛盾日益尖锐,

  胡汉矛盾贯穿始终,

  由于无法调和,

  最终分裂成两个国度,

  与南朝形成了新的三国鼎立之势头。

  值此北方大乱之际,

  北魏皇室成员人人自危,

  纷纷割据自立,

  或遁逃到南朝寻求支持度。

  北海王元颢,

  便是此次北伐之旅的主角人物,

  他逃到南朝,

  寻求梁武帝萧衍的支持,

  企图借兵复国度。

  彼时的梁武帝,

  沉迷佛教,

  大建庙宇,

  曾三次舍身为僧,

  让底下官员为其赎身,

  实为借机敛财富。

  因为好佛的缘故,

  民间还有,

  “梁武帝西方成佛,

  许梦蛟拜塔白娘”的典故。

  梁武帝并没有,

  逐鹿中原的政治雄心,

  只是让陈庆之这心腹,

  领7000精兵士卒,

  护送元颢北还归去,

  没有明确的“诛逆伐罪,代位自立”的企图。

  而后,

  梁武帝萧衍,

  也没有在后方统筹划谋,

  起到基本的后援用处,

  致使北伐功亏一篑喽。

  但说到北伐,

  历史上北伐无数,

  在古代时候,

  真正从南到北实现一统的,

  只有天降猛男朱元璋领导大明的那一次,

  蜇伏待时,

  猥琐发育,

  捡漏……

  回归正传,

  陈庆之接到圣命,

  心里是五味杂陈的,

  毕竟,

  带领为数不多的军队,

  跟着一个来历不明的敌国皇子,

  去深入到敌境作战去。

  外援内应皆无,

  让人奔溃,

  更重要的是作战目标不明,

  为谁而战斗?

  为扶敌国皇子荣登大宝,

  给他人作嫁衣服?

  哪哪看都是一个死局,

  但圣命难违,

  陈庆之点卯自家亲兵将官,

  从中汰选出本部精壮之士7000人余,

  因身着白色战袍,

  故称其为“白袍军伍”。

  白袍军护送北海王元颢一路向北,

  经四十七战斗,

  陷三十二城楼,

  历一百四十余天之久,

  长途奔袭,

  最终占领了北魏都城洛阳,

  初步实现了护主北还的目标任务。

  
  北海王坐领洛阳地区,

  迫不及待地登基称帝,

  改元建武。

  陈庆之的北伐线路,

  是先至睢阳地区,

  破敌七万余;

  继而攻陷了,

  元晖业率领的羽林庶子二万人驻扎的考城地区;

  随后,

  又攻陷七万大军驻守的荥阳地区,

  并将守将杨昱擒住。

  此时上党王元天穆,

  这货是尔朱荣的好基友,

  引狼入室的典范人物,

  率领三十余万大军来援,

  陈庆之突率三千骑,

  乘魏军立足未稳背城逆战,

  结果大破魏将元天穆的三十万大军队伍。

  主将元天穆,

  弃军独自遁逃去,

  
  穆哥你可是有三十万士卒,

  三十万头猪,

  也得逮好一会儿,

  何至于此地步。

  虎牢关守将尔朱世隆,

  也弃关逃奔三十里路,

  陈庆之轻易攻入洛阳地区。

  经过荥阳之战,

  陈庆之声名大振,

  洛阳城内传唱出,

  “名师大将莫自牢,

  千军万马避白袍”的童谣谚语。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

  荥阳这个神奇的地区。

  荥阳东有鸿沟,

  连接淮河、泗水,

  北依邙山毗邻黄河,

  南临索河连嵩山,

  西过虎牢关接洛阳、长安,

  地势险要,

  交通便利,

  在历史上是郡治要地,

  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区。

  在这里发生过的经典战役,

  不胜枚举,

  最著名的有三英战吕布,

  楚汉之争的荥阳决战,

  李世民三千铁骑大败窦建德十万大军的虎牢之战,

  瓦岗军与隋军的大海寺之战,

  都发生在这地区,

  都是以弱胜强,

  以少击多的经典战斗例据。

  占据洛阳后,

  北海王元颢飘了,

  开始对陈庆之加紧防范,

  拒绝南梁援兵的协助,

  洛阳城中的夷、胡大军士卒,

  聚集于此处,

  已多达十万余,

  陈庆之无法辖制,

  朝局暗流涌动,

  危机四伏。

  此时的尔朱荣,

  已调集大军合围洛阳地区,

  双方对峙于黄河两岸,

  陈庆之三日十一战,

  杀伤甚重,

  尔朱荣眼见在陈庆之这头,

  讨不到半分便宜之处,

  便率本部人马,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响叮当之势头,

  渡过黄河,

  杀向元颢的中军大阵队伍。

  元颢的军队,

  本来就是一时拼凑的乌合之众,

  一触即溃,

  自己的儿子被擒住,

  本人在逃往临颍的路途,

  被一小卒所杀死去。

  陈庆之所部,

  
  据城坚守六十日余,

  面对越来越多的魏军反扑,

  力不能支,

  最终从洛阳退出。

  余部在撤退途中,

  遭遇嵩高河水暴涨,

  陈庆之军在追兵和大水的冲击下,

  全军没覆。

  陈庆之被一僧人救起,

  装扮成和尚,

  只身返回南梁国度。

  回到南梁后,

  梁武帝萧衍,

  对陈庆之进行封赏,

  升陈庆之为右卫将军,

  永兴侯,

  封邑一千五百户。

  呜呜,

  孤军深入,

  纵横千里,

  直捣黄龙,

  封赏竟然只是食邑一千五。

  后来的陈庆之,

  再无远征,

  从此南朝再无北伐之事务。

  后来的南梁国度,

  被北齐投降来的侯景羯胡,

  搅得山河破碎,

  梁武帝竟被饿死在台城,

  南朝的北伐梦就此陨落,

  气吞万里如虎的宋武遗志,

  最终成一空水泡影,

  徒留后人唏嘘……

  (四)

  不过,

  由于你的加入,

  超级连接史上头,

  梁武帝萧衍,

  白马探花陈庆之,

  也都有了不同的境遇。

  事情还得从你离开杭州西湖,

  离开苏小小这丫头,

  回到建康说开去。

  你回到建康不久,

  便被新帝萧昭业派去,

  协同萧衍抵达吴郡地区。

  自从你们一行人物,

  进入吴郡府衙,

  与吴王和郡守匆匆会面后,

  萧衍就以旅途劳顿身染寒症为由,

  于城西行馆下榻歇休,

  闭门不见任何访客人物。

  萧衍自有他的理由,

  他本是代萧鸾行事务,

  不过是为了镇住吴郡这边的兵卒,

  拖延时间,

  好让大将军那边控制大局。

  吴王小时也见过多次,

  其他人不熟,

  他要是发现形势不对头,

  可不得有所动作付出。壹趣妏敩

  行馆里头,

  萧衍有一种危机感,

  他觉得宣旨那天,

  吴王盯了他好几眼,

  虽没有当面拆穿,

  但是也甚有疑虑。

  可是此刻他必须把气沉住,

  以不变应万变,

  才能打消他的疑虑,

  将吴县稳住。

  他找来你和庆之对弈,

  以平静心绪。

  这几日他也常和庆之下棋,

  发现这少年棋艺不是一般的好,

  虽然少年赢得不多,

  但总让萧衍觉得是有意放水,

  只不过抓不着他的漏纰漏,

  这种直觉常让他很是闷郁。

  好在他的棋术,

  本不是“竟陵八友”里最好的,

  兼之不宁心绪,

  哪一天让这小子,

  去跟沈约那老小子下一局,

  也好让那个“臭棋篓”,

  品评品评几句。

  庆之的棋艺,

  最初还是在国山县的这几年头,

  大伯父亲手教授,

  这也算大伯父唯一可以相授的技术,

  后来又得到了你的传授,

  棋艺自是更进一步,

  从一开始的萧衍让庆之四子,

  到近来,

  庆之反让萧衍三子,

  不得不令萧衍刮目。

  之后,

  庆之常常自己钻研,

  偶尔来找你研究,

  没想到此番派上了用途。

  萧衍在左下角处,

  落下一枚黑子,

  那一片本是他的地盘,

  却已被白棋切割包围住,

  勉力维持,

  看来哪怕庆之有心想让,

  这一局也要输。

  庆之手却在棋篓里拿捏棋子,

  并不落子,

  谦恭语,

  “大人今日可是身体不适,

  下棋伤神,

  还是去歇休,

  明日再下也不迟误!”

  萧衍静静地凝注他,

  厉容正色语,

  “你总是叫我大人,

  却不称呼我为将军,

  可有什么缘故?”

  陈庆之抛却棋子,

  俯首下拜语,

  “卑职不敢,

  大人谨尊圣旨,

  行将军虎印,

  督点吴郡地区。

  卑职愿跟随效命,

  不敢有违之举。”

  萧衍把他扶了起来,

  又换了平时那一副,

  舒阔洒脱的笑容,

  抚慰,

  “不用担忧,

  这几日我也对你了解不少,

  深知你为人憨厚。

  你倒是心思聪慧,

  从不把事情说透,

  却又洞察于胸府。”

  “谢大人赏识。”

  庆之心里松了口气,

  虽不知道萧衍和你这两位大人,

  打得什么算谱,

  但是秘密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毕竟自己一干人身家性命,

  还在此人手上头。

  “你可愿帮我一个忙,

  午后吴王要来拜访,

  我会卧病在床,

  不想亲自见他,

  你帮忙应付,

  打发了他去,

  有庆之和于叔帮你!”

  萧衍拍了拍你的肩头,

  你和庆之虽小却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气度。

  “好的。”

  “遵命!”

  午后,

  吴王果然带了几百士兵而来,

  把行馆围个水泄不通,

  来势汹汹到极度。

  你把吴王迎至内屋坐下,

  床上帘幔阻隔,

  时有咳嗽声传出。

  你亲自奉茶,

  并请庆之和于叔,

  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名为照顾,

  实为阻断吴王视线之举。

  吴王开口,

  “堂兄怎么病得如此重,

  真是本王伺候不周,

  所以便亲自过来慰问些许。”

  你淡淡语,

  “王爷不需担虑,

  只是多日又是乘车又是行舟,

  将军感染了风寒,

  痰瘀于喉,

  说话不便些许。”

  吴王正要装作起身躯,

  欲去看看他的脸色,

  却被你先一步拦住,

  “于叔,

  你把将军的脸色,

  描述一二,

  不要让王爷烦忧,

  劳驾贵躯。”

  于叔转过来,

  恭敬语,

  “将军脸色比昨日好多了,

  虽还有些青白,

  但高烧已退去。

  将军还让奴才问王爷之福。”

  只听他缓缓追思,

  “王爷还记得奴家吗,

  正是从小伺候将军的于仆。

  小时候王爷被先王罚跪,

  还是找的老奴,

  去找将军求情,

  将军二话不说和你一起跪下,

  先王才免了你的罚处。

  要说将军无兄弟手足,

  却把你们一干兄弟,

  当做亲弟弟一样爱护。

  多年不见,

  如今吴王也甚是惦念将军身体,

  让老奴甚是感绪。”

  吴王看着这个满脸褶皱的老仆,

  实在没多大的印象,

  不过他说的都是实情,

  一瞬间有些尴尬住,

  他可不是真为了探病而来的缘故。

  你与庆之也一旁附和语,

  “将军与王爷手足情深,

  真是让人敬服!”

  吴王见不好强行探瞅,

  只好敲敲边鼓,

  细细询问,

  寒暄了好久。

  他假装不经意地翻查了公文,

  又把玩了一下虎印,

  这才悻悻然离去。

  正当大家松了口气,

  以为危机度过去。

  没想到晚饭时候,

  吴郡的王校尉却带兵闯了进来,

  把行馆包围住,

  说是有人冒名顶替萧将军,

  要他将一干人物,

  抓拿去县衙问罪处。

  萧衍见吴王没有来此处,

  王校尉也不是吴王直属,

  猜到吴王心里也不敢确定,

  不过是派个探路的,

  来当替死鬼物。

  他如果是假萧鸾,

  正好定个罪名,

  如果他是真萧鸾,

  正好把他控制住,

  方便他谋逆之举。

  此举正好暴露了他的意图,

  看来今晚正是他起兵之时候。

  于是他把你与庆之,

  叫来粗略商议,

  都明白此刻间不容发,

  一定要想办法逃脱升天,

  还要将吴郡兵马控制住。

  这时卫兵正好拦不住那王校尉,

  闯进了里屋。

  萧衍已正装而坐,

  手拿虎印喝语,

  “来者何人物,

  不知吾乃皇上亲封的骁骑将军,

  虎印在此,

  还敢做出犯上作乱之举。”

  那王校尉哪里见过将军真容模,

  只见堂上所坐之人物,

  威仪煊赫,

  气势逼人,

  已自矮了一截,

  按住剑柄强辩语,

  “吴王命我等下属,

  抓拿冒充将军的嫌犯,

  说他已摸过,

  虎印有伪,

  吴王怎会说谎语!”

  萧衍摇头叹语,

  “他当然在说谎,

  因为圣上命我前来此处,

  正是察觉了他有谋逆之绪,

  让我震慑于他,

  只怕此刻他已厉兵秣马,

  箭在弦上头。”

  王校尉唬了一跳,

  犹自惊疑不休。

  庆之上前一步,

  展开半张文书,

  露出国山县令的印信,

  朗声语,

  “大人不相信虎印,

  那这国山县公文可还识得,

  将军途径国山,

  还与沈县令把酒言叙,

  沈县令怕将军舟车劳苦,

  命我等随侍而来此处。

  小人可随将军持文书,

  到府衙处,

  找郡守核对,

  看他也这么认为不?”

  他自是认得,

  吴郡与国山不过隔着一个太湖,

  平时常有公文往来交流,

  那沈大人的字体也是识得的,

  很好辨认,

  是时下有名的飞白体文书。

  王校尉哪里知乎,

  这不过是县令让庆之前去驿馆,

  怕他年少不服众,

  给他一纸公文,

  有便宜行事之权属。

  世人都是如此认知,

  大处容易作伪,

  
  小处却不易对付。

  王校尉心下惶然,

  吴王是绕过郡守找的自己,

  都怪平时收了点金子,

  不过承诺办点小事务。

  吴王如今这么指派自己,

  还以为白给他一个功劳,

  哪想到把自己架在烈火上烤啊,

  怎么自己就信了偶。

  萧衍见他已自退却,

  悬着的心放了一半,

  慨然语,

  “吾知王校尉为吴王所骗,

  深恨不休,

  可愿将功折罪处。”

  王校尉解下佩刀,

  深深跪下,

  磕头语,

  “愿为将军差遣唤度!”

  “吴王若举兵,

  必先攻吴县衙府。”

  他深深地看了庆之一眼,

  郑重语,

  “庆之,

  你持公文,

  随王校尉前去衙府,

  通知郡守大人吴王谋逆之事务,

  让他务必先安全撤出,

  我予你几人贴身保护。

  撤出后,

  请他来城南周营与我会聚。

  吾这一队伍,

  去城南大营找周副将,

  他是本将军嫡系人物,

  正于此刻派上用处。”

  “遵命!”

  庆之听他对局势一片了然于胸,

  仿佛不把吴王的谋逆当回事,

  只要随便走几步,

  就可化解危局。

  想到自己棋艺真是不算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谋定而后动,

  料敌于千里处。

  是夜,

  吴王冲进了空空如也的衙府,

  兵心大乱;

  周副将却在萧衍与你的指挥下,

  率兵端了吴王府,

  一众谋士和家属,

  都束手被擒住。

  因为有郡守的劝谕,

  和周副将的效忠,

  吴王的部卒,

  大部分临阵倒戈,

  剩余之兵卒,

  不过苟延残窜罢喽。

  天明前,

  吴王于城北,

  兵败身故,

  死前长叹语,

  
  “王校尉误吾”。

  那一夜,

  建康城里也已定大局,

  萧鸾率领百官,

  以皇太后的名头,

  废黜了不肖皇孙萧昭业,

  改立其弟萧昭文为新帝,

  自己则以尚书令兼大将军职务,

  总领朝中一切文武事务,

  对有功之臣大加封赏,

  只差了一步即可登天去。

  (五)www.sxynkj.ċöm

  待吴郡平定后,

  萧衍因功封为中书侍郎兼镇北将军,

  你也被封为司徒右长史,

  择日启程回京。

  回去之前,

  萧衍招来庆之,

  问语,

  “此行多靠庆之协助,

  你也当知我的身份喽,

  可有什么要求,

  我可代你讨赏!”

  庆之正容下拜语,

  “愿得侍郎大人推荐,

  拜沈修史沈约大人,

  为师父!”

  萧衍诧异地打量着他,

  确定他不是在谦虚。

  虽然以他多日的观察了解,

  他不觉得,

  庆之不会要一些黄金珠宝之类的俗物,

  好歹也会要个官位推荐吧,

  毕竟出生寒门的他,

  好不容易有晋身之阶处。

  “你可要想清楚,

  这种机会不是常有,

  这也是你以性命博来的。

  作沈约的学生,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务。

  沈约虽是南朝文坛之首,

  和我却是多年挚友,

  是我们竟陵八友之首,

  不过是一封信的事务。

  但是他不过是一介修史学士,

  官职既不高,

  也不在朝中任职务,

  不过于建康北郊鸡鸣馆,

  修撰史书。”

  庆之却由衷语,

  “卑职年纪尚轻,

  愿读万卷书,

  效名师学术。

  此次的功劳,

  不过侥幸跟随大人立下的,

  不过仰仗大人划谋,

  是不敢居功处。

  能去京华一览我朝衣冠风流,

  萧衍抚掌而笑语,

  “好一个衣冠风流,

  倒叫我想起少年时候,

  和沈约,谢脁,王融,范云等人物,

  交游于竟陵王门下,

  那时弹琴奕棋,

  饮酒赋诗,

  何等的快意之举。

  庆之也无需谦虚,

  我推荐你为鸡鸣馆文学椽,

  虽只领一份微薄俸禄,

  可在京城安身立命,

  去帮沈约那老小子修史去!”

  庆之再三称谢,

  拜别萧衍后,

  自回国山县交代庶务。

  是年春,

  庆之在建康城东郊,

  离鸡鸣山不远村落,

  租了一处空闲农舍,

  将母亲和姐姐搬去同住,

  自己则往鸡鸣馆拜师而去。

  那鸡鸣山是建康城最高处,

  山上有观星台,

  常有星官于那处,

  推演星象之举。

  山下是沈大人开办的文学馆,

  召集京城附近的文人,

  修史著书,

  谈玄论道,

  也是世家公子和寒门学士常常聚会的所在,

  文化昌盛甚尤。

  沈约已近五十,

  青袍纶巾,

  美髯长须,

  颧骨高耸,

  身材瘦削,

  曾经俊逸英飒的脸上,

  沉淀着淡然宁静,

  望之一派为人师表的端严样模。

  他早已知晓庆之要来,

  略微打量了下这位弟子,

  奇正风骨,

  秀雅绝伦,

  是一副好的相貌,

  兼之姿仪出众,

  待人有序,

  完全没有农家子弟的鄙俗,

  暗地里点了点头。

  要知道当时候,

  是以姿容取人的风俗,

  自己年轻时候,

  还有“貌比潘安”的雅呼。

  若收一个粗丑的小弟子,

  岂不被人耻辱。

  问了问年龄和出生,

  既是萧衍和阮郁推荐,

  沈约也没有多说什么话语,

  学问以后再慢慢考授。

  只不过稍微讲了讲馆里的规矩,

  十日休沐一次,

  撰史以他的指令吩咐,

  收集史料勘定真伪,

  也就打发他下去歇休。

  不到三月,

  大将军萧鸾受新皇禅位,

  登基为帝,

  朝局震荡,

  有多少重臣人头落地,

  又有多少家族随之兴起。

  不知不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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