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追
之前她对自己表现出来的丝丝好感,忽然又对自己理智冷漠,这简直是比刀剑刺在他身上还让人难以忍受。
“二殿下,你太不理智了。”
对于玄渊这样的感情,年汀兰是无法理解的,太过热烈,也太过倔强,这已经不是一个勾心斗角的皇家子孙,该有的情感。
她这一生,本是不打算再有情爱心思的,偏偏在这个人,又像是冬日里的炭火,贴着她烤,像是要融化掉她好不容易冰封起来的内心。
“遇着你,我便没有理智了,你是不会理解,我喜爱你,喜爱到足以舍弃一切,最要紧的是,还毫无根据,就像是我就该为你这般做。”玄渊这话发自内心,他喜欢她,一开始以为是她身上的活力,是她身后的年家。
但是不过是一次好言相对,一场吵架冷战,他的内心已然翻天覆地,这才你恍然大悟,自己看中的,根本就不是一切自己找出来的借口。
真的只是她这个人,只是希望她,与自己是一体的,与自己同心同德,是自己早出晚归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
这样的感情,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也许并不突然,毕竟从小见着她,就喜欢看着她笑,看她嚣张跋扈,永远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这样的年汀兰,对于他玄渊来说,是充满了诱惑的,他无处可逃,只能选择,做一切让她开心的事。
年汀兰有些震撼,收回了自己的手,这样的感情,源自除了家人以往的人的感情,这般深刻,当真是存在的吗?
“二殿下,你的花言巧语说的这般顺畅,怕是给不少女子,都说过吧?”
什么叫欲哭无泪?
玄渊这个时候,便是欲哭无泪,他从来不好女色,更是不善言辞,偏偏急不可耐,在年汀兰面前毫无保留的,剖出自己的内心,却被她这般误解。
“你待我终究是没有这样的情感,不能理解,我也无话可说。”玄渊实在是疲惫不堪,一番表白下来,却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抱着头,趴在桌子上,一会笑出声,一会哭出声。
年汀兰如坐针毡,神情难测。
也不知过了多久,玄渊没了声音,细微的鼾声响起,年汀兰苦笑不得,想来他是累惨了。
未曾多想,年汀兰将玄渊扶住,将他往床上带去。壹趣妏敩
也许当真是累极了,本该特别觉醒的玄渊,根本就没有睁开眼睛,任由年汀兰颤颤巍巍将他半拖半扶。
好不容易带上床,将他的鞋袜褪去,盖上被子,玄渊却是突然抽泣一声,反手将年汀兰压在手臂下,年汀兰推了半晌,发现自己还是动弹不得。
“二殿下,松手!”
玄渊鼾声已无,显然已经醒了。m.sxynkj.ċöm
谁知玄渊却是得寸进尺,微微一侧身,直接将腿也搭过来,彻底禁锢住年汀兰。
他实在是不想再与年汀兰说话,越说自己越被气的深。
年汀兰见她耍起无赖,面上更是一阵嫌弃。
鼻尖传来年汀兰似有若无的香气,玄渊尤为心安,困倦不已,不肖片刻,又进入了梦想。
年汀兰听着他鼾声又起,便停止了挣扎,罢了罢了,就如此将就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