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事
所致?”
青鱼略微诧异,“娘娘当年是爱慕柳公子不错,但是并没有说非他不嫁啊,那一次,青鱼记得,好像是皇上来了,似乎是与娘娘说了些什么,娘娘颇为生气,去找侯爷理论,争执的时候,有提及您是要嫁给柳公子,之后,侯爷便发了怒,拿了鞭子就打,后头就是您发了高烧,侯爷专门请了军医郝丹前来为您诊治,这才将高烧给控制住的。”
年汀兰将前后之事,在脑海里,开始形成自己的记忆,原来,这才是自己真正的记忆,只是尤为的功力,实在是厉害,自己如今,就是听着那些属于自己的过往,竟然也是半分想起来的苗头都没有。
要说父亲他们,当真是隐藏的极好,若不是他一直以为青鱼是他的人,只怕,就连这个唯一知道她过往的人,都不会再留在她身边了。
“这样说来,皇上会对安哥哥下此重手,都是因为过往事迹?”
“应该也不全是,听说在那场内乱中,是安公子临时变了卦,想要放过柳中和与四殿下,谁知道皇上想要痛下杀手……”
“青鱼!”年汀兰终究还是听不得那些,“你先去睡吧”
一夜未眠,第二日何木珍来汀兰小院的时候,瞧着年汀兰满脸的疲惫之色,“如何这般神色?昨儿是一夜未睡吗?”
做母亲的,总归是最为心疼孩子的,年汀兰懒洋洋的趴在自己的秋千架子上,何木珍小心翼翼的护着,生怕她从那架子上落下来。
年汀兰也就顺势,趴在了母亲的怀里,“母亲,您现在幸福吗?”
何木珍慈祥地摸着年汀兰的头发,“幸福啊,母亲有你,有你兄长,还有轩儿,最为要紧的,是母亲还有你父亲,看你们都这样好,母亲幸福极了。”
母亲突然有些哽咽,“那如果,年家依旧是像以前一样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呢?”
“那又怎么了?咱们不就是从那样的日子里,过来的吗?”何木珍抱着年汀兰,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富贵也好,贫穷也罢,不都是一样的过吗?”
年汀兰摸了摸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如今都已经有动静了,偶尔她都能感受到它在肚子里翻身,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只是,这个孩子还没有出身,便要被自己的母亲,拿来利用一番,实在是可怜。
母女二人谈了许久,年汀兰实在是熬不住,眼瞧着将近午时,便躺倒床上去补眠。
一晃两月,年汀兰的肚子已经大到她看不到自己的鞋尖了,新年将近,年汀兰必须得要回宫了。
这两个月里,她在年家,与年家诸人,和颜悦色,一家人温馨甜蜜,一同用膳聊天,好不惬意,就是玄渊偶尔来年府,也说年汀兰看起来红润了不少。
回宫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青鱼忽然走到年汀兰身边,趴在她耳边道,“娘娘,墨先生说,那东西约莫在太后的地道里,只是进地道的窍门,无人能知,若要是有所成,娘娘还需得得到皇上的信任才行。”
年汀兰点点头,青鱼瞧着她面无表情,“娘娘,墨先生说,娘娘若是不愿意,便无须插足此事,他只不过需得多等几年罢了。”壹趣妏敩
四年,最多再四年,尤为就是再能躲,那个时候的玄渊也必须得要他续命,墨卿桑便能趁此机会逮住他,但是,墨卿桑愿意等,年汀兰却是再不愿意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