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打算
“也不知道你是凭借什么样的心情,来杏林斋借人的?”秦阳最近在杏林斋出入频繁,大抵是墨卿桑为情所困,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想要时常看着。sxynkj.ċöm
奈何年汀兰,苍白着一张脸色前来,说是要寻些江湖高手,到时候唯恐玄渊受挫。
还未见到墨卿桑,便先遇着了秦阳,少了在醉生楼里暴露的着装,此处的秦阳虽然容貌依旧,却是少了几分风情。
在此事上,年汀兰是有些理亏的,毕竟墨卿桑对自己的心意,实在是太过明了,自己给不了回应,着实不该来招惹。
“秦阁主放心,我不白白用杏林斋的人,该怎么收费,便怎么收费就是,我不占便宜。”年汀兰是谁?侯门大小姐,就是奚落,那也轮不到一个青楼老鸨,江湖女子。她自是有她的傲骨所在,岂容他人随意怠慢?
秦阳本就在为墨卿桑抱不平,还以为年汀兰如何也该有些脾性收敛,谁知年汀兰却是半分颜面也未留。“是吗?那年小姐如今,到是财大气粗,既然是要明码标价,那年小姐万全可以与前头的掌事下单,大可不必要见咱们斋主。”
年汀兰的路,被秦阳拦下,楞了半晌,年汀兰终于还是转了身,“既然如此,那便劳烦秦阁主带路。”
“既然来了,还要秦阳带着去何处?”墨卿桑在楼上等了许久,不见年汀兰上来,连鞋袜都来不及穿,赤着脚,披头散发的下来,身上的披风半披在肩上,足见仓皇。
墨卿桑的脸色也不见得好,总归都是丢了半条命的人,这血色,一时半会不见得养得起来。
蓦然心酸,年汀兰头一回,在墨卿桑面前,极不好意思。“没有,秦阳说,有一本好书,我想去拿了再过来见你。”面对墨卿桑,年汀兰终究还是冷不起来,那毕竟是救过自己性命的人,如此恩义,实在难还。
“那你去取来”墨卿桑吩咐了秦阳,转而看向年汀兰,“走,我那寻了壶单丛,口味清淡不涩,你定会喜欢。”
不知为何,这样的墨卿桑让年汀兰莫名有些心疼,他对她依旧那般好,甚至有些刻意的讨好,只是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是无福。“咳咳……”墨卿桑偶尔一两声咳嗽。带着些许隐忍,实在忍不了了,便轻咳一下。
“春日天气仍旧凉,墨先生不该赤脚,着了风寒引人担忧。”年汀兰是关心墨卿桑的,只是不好太过直白。
“下回你早些上来,我便不急着下去寻你,今日,只是担心你受不得秦阳的气,自走了。”墨卿桑解释,年汀兰的脾气不好,他总不能对自己太有信心。
“怎会?我这还有求于杏林斋,不能走!”壹趣妏敩
年汀兰的话,让墨卿桑忍不住一阵心头泛酸,“何必这般说话?你在我这里,哪里用得着求之一字?”
在杏林斋这里,洗盏换茶的,永远都是墨卿桑,年汀兰不是这里的主子,那模样却是比主子还高贵了几分。墨卿桑争不过天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依旧对年汀兰好,这种好由来便有,自然而然。也许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