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年家
“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让我在生产的时候,看似凶险无比,却又能保孩子不受损伤?”
新春大喜,祝明朝作为曾经保住年汀兰性命的大神医,也被请入宫中。
年汀兰自然要趁此机会,把该做的事给做了,该问的话给问了。
“娘娘此话,是何意?”祝明朝是没得明白,这年汀兰,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祝先生应当是想完成墨先生的心愿吧?若是如此,本宫此番心思,祝先生还是不要同墨先生提及的好。”年汀兰没有在宴席之上久待,借口身子不爽,带了祝明朝出来。“先生该知道,若是想要引出那人,便只有以本宫为诱饵了。”
祝明朝一惊,看着年汀兰连忙劝诫,“皇后娘娘,切莫打生产的主意啊,这妇人生产本就凶险,就是草民也见过不少,在生产之时,救不回来的女子,娘娘再急,也不可急在此时。”
年汀兰苦涩地笑了笑,若是再不急,她只怕是就快要演不下去了,玄渊待她,是越来越好,她这一颗心,是越来越不受控制,只怕自己,到时候会泥足深陷。。
“祝先生,只说自己可有法子?”
年汀兰并不听祝明朝的劝诫,她如今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了,唯一能用的,便只有玄渊对她的情谊,只是这份情意,到底有几分真假,她也实在是没有底气。
若是能一切随心,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不能随心顺意,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祝明朝重重地点点头,“有是有,可做难产之相,众人无法,只看困顿之时,那个人,会不会被放出来了。”壹趣妏敩
年汀兰一喜,“如此,便麻烦祝先生了,提前做好药丸,本宫临近产期,在此之前,还需得做一件大事。”
民间风俗,大年初二的时候,该是出嫁的女儿回门,玄渊早与年汀兰有交待,这一日,他是要陪着回年府的。
“年家氛围极好,朕,愿与你同往。”
玄渊如今是越发喜欢宿在坤凤宫了,就是不能与年汀兰亲热,陪在她身边那也是极为安心的,用玄渊的话来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都睡得极为安稳。
年汀兰有些同情玄渊,这皇家过年,向来是年尾一场大宴之后,便是各宫与皇上自行过节,玄渊小时候没有母亲带着,又不像当时的太子与三皇子,是坤凤宫正统所出,他的每一年,都过得尤其冷清。
“皇上若是不嫌麻烦,就且跟着去吧,届时可要备好了红袋子,里头多装些银锞子,可不能丢了本宫得脸面。”年汀兰与玄渊打趣,二人难得的白日闲暇,今日免朝,玄渊一早便与年汀兰起身,得要去太后宫中请安。
玄渊扶着年汀兰,走在雪地里,那小心翼翼地模样,到是让人忍俊不禁。“这个嘛,皇后还请放心,就是你年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了,有多少孩子,朕便发多少红袋子,总归要把皇后的面子给撑起来。”
左右太监宫女抿嘴轻笑,若是一国之君,都能在红袋子上小气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