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事
,在年汀兰面前说的话,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
“汀兰,事情都过去了,再说了,那事是你年家理亏,你何必用来这般说你素之姐姐?”
玄渊面色有些不愉,横亘在曾素之与年汀兰面前。
年汀兰冷着一双眼睛,看了眼玄渊,却又像是看一个物件一样,一闪而过,面无表情,半句话都未说。
将水壶扔给文松,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咱们先走!”
玄渊气极,看着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存在,满脸不甘。他以为,这几日在路上,年汀兰对他的和颜悦色,那是心里头已经有了他。
可是如今看来,那一路,想来她不过是在与自己应付?若不是曾素之在此,玄渊真是恨不得将她拉住,问问清楚。
郭一品是年汀兰请的,自然是与文松,跟着年汀兰一同上了马车,四个人驱车往城里而去。壹趣妏敩
曾素之看着年汀兰离开,玄渊的眼神一直在那辆马车之上,又瞧了瞧他紧握的双拳。
微微叹了口气,上前握住他的手,一点点将他的拳头掰开。
“汀兰妹妹从小娇宠,由着自己的性子惯了,但是她一向面上的,就是心里头的,此人最是真实,殿下莫要与她置气。”曾素之安慰玄渊,“以后入了府,素之会好好教她的。”
玄渊浑身一震,收回视线,看了看曾素之,瞧着她面上笑的温柔。
教她?
“她若是性子有你半分,那也是好的。”玄渊是生气的,但是越是生气,这心里头,便越是放不下,她就像是一瓶烈酒,闻着香,吸引人的不得了,当真迫不及待饮了一口,却又呛得人难受,只能又一口喷了出来。
“你们都是父皇赐下的,你有你的温柔体贴,她也有她的恣意任性,不必压制她。”
玄渊终究是心疼年汀兰的,听不得别人要管教她,在他看来,她就应该是这副模样,高兴了笑,伤心了哭,不想理人便不理,她就该是她自己。
只是私心里,却不愿年汀兰不想理的人,是自己。
曾素之如何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玄渊这是在护着年汀兰呢,大家都是一封圣旨下来的平妻,说白了,都是二皇子妃,一旦入了府,大家地位都是平起平坐的,哪里有谁教导谁的说法呢?
“是素之说错话了!”
曾素之自行先入为主,将自己放在了高处。
玄渊笑了笑,抱了抱曾素之的肩膀,“你啊,就是太小心翼翼,如今本王可是被人撂下,没有马车可乘,就只有仰赖素之了。”
曾素之听这话一笑,“殿下这话说的,妹妹哪里是撂下殿下,不过是觉得你我久未相见……”
话未说完,恍然觉得这话说的不对,看着玄渊直勾勾的眼,“你我久未相见,又如何了?”
那脸色的戏谑之意,全然浮现。
曾素之更是一阵羞赧,“殿下,您不能这般欺负我!”
曾素之径直往马车跑去,留下玄渊在身后哈哈大笑,步步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