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谈
“不知道,杏林斋对于违背主子意愿的奴才,都是怎么处置的?”
年汀兰是不想走了,她到是想看看,在墨卿桑的心里,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位置?
“年小姐!”墨邪轻呼一声,这声轻呼里,明显有一丝祈求的意味。
年汀兰看着墨卿桑,墨卿桑也看着她,年汀兰眼里带着戏谑,还有看好戏的意味。
青鱼连忙走到年汀兰身边,“小姐,新荷姑娘是伺候墨先生的,不是一般的丫头。”
“哦?伺候墨先生的?”
年汀兰将伺候二字,声音压的有些重,墨卿桑脸色略微带了些红晕。
作为一个正常男子,没有娶亲,身边有一两个贴身伺候的通房丫头,不足为奇。这墨卿桑也是男人,男人该有的生理需求,他又怎么能少?
这新荷从小便跟着他,一直都是他的贴身丫鬟,自然也就顺带着,成了他床笫之上的人。
“这可就不好办了,虽然我是墨先生的客人,可那可不是普通的奴才。要怪么,也只能怪墨先生,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不给个正儿八经的名分,偏偏要当个奴婢使,倒是让人误会。”
年汀兰,唯恐事不够乱,看着墨卿桑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心里,别提是有多痛快。“这样一来,到是让人有些不好处置了。”
墨卿桑冷着脸,只瞧了眼年汀兰,“你待如何,便如何。”
在场几人都瞧着年汀兰,“若是如此,我也不是大度的人,这新荷姑娘既然想要我死,那么她便先死吧。”
轻飘飘一句话,从年汀兰的嘴里说出来,几人都是难以相信。
“小姐……”青鱼正要说话劝诫,却被年汀兰一下盯住,“怎么样?你若是将她杀了,我便允许你重回年府。”
年汀兰神情认真,看起来并不像是玩笑,青鱼颇有些诧异,自家小姐,什么时候会将杀人一类,随意挂在嘴边?
“小姐,恕青鱼,做不到。”
年汀兰冷笑一声,“瞧瞧,说是要与我回去,偏偏又要顾及你的旧主,你说我留你这异心人做什么?”
青鱼浑身发颤,年汀兰向来心胸宽阔,就是对普通的仆人,向来也是宽厚的。
“哐啷”一柄剑,被扔到青鱼面前,“青鱼,你早就不是我杏林斋的人,此番行事,是我墨卿桑欠妥,既然你主子下了令,新荷,便交给你了。”m.sxynkj.ċöm
“斋主,求斋主网开一面!”墨邪吓得练练求饶。
青鱼看着脚下的剑,“墨先生,新荷姑娘是犯了错,但是,罪不至死……”
墨邪新荷两姐弟,从小便是跟着墨卿桑长大的,墨卿桑对新荷,就算是没有爱,那也是有情的,新荷从来都是杏林斋里,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妄想杀害你的主子,对你来说,就该死!”
墨卿桑冷冷一句话,众人心中都是一阵发憷,年汀兰微微眯着眼,看着这一群人在她面前这样一出戏,心里头阵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