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超人]让他降落

　　，但他根本不会讲课，还是我自学下来教别人效果最好。”伯妮丝顿了顿，“但你说的也是。我真搞不懂他为什么意见那么大。”

　　“哦？”卡拉抬起眼皮，“你真的、一点点都搞不懂吗？”

　　伯妮丝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她说：“被你带出去、有过贴身奴隶经验又足够可信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别人，我不信他能放心让这个人一边战战兢兢学做这个，一边判断你的表弟是否可信。再说，换了别人，你又有什么借口对外面说呢，太危险了。”

　　“所以他想去。”卡拉说。

　　“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认为我更适合。”伯妮丝说，“首先，他更关键，不容有失。其次，我更会示弱，他个子那么高，万一引发你表弟竞争意识怎么办？再次，我实在不行可以□□嘛。”

　　卡拉：“……那还真说不好，你骨子里和他一样执拗。而且你是没见到太多布鲁斯伪装的时候，那叫一个艳光四射、魅力全开。我经常在心里倒抽一口冷气。”

　　伯妮丝乐了：“真是辛苦你了！又要演得被他吸引，又要忍住！”

　　卡拉责怪地说：“还有你！每次娇撒得……我明明是直女都受不了这个！”

　　伯妮丝耸了耸肩：“其实我不算很擅长这个……是你们氪星人见识短浅！……说回人选问题，至少我更会说话吧。”

　　卡拉：“……那确实，所以其他人都选的你，布鲁斯也没辙。”过了一会儿，卡拉说：“你准备好了吗？虽然说我肯定，卡尔在十多年前是个善良的孩子，所以认为他值得争取，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是在这个权力结构下……”

　　伯妮丝摇头，又笑了：“我向来随机应变，无所谓准不准备。而且，在这个极端不平等的权力结构下，我竟然能选择下一任主人。这样不是很好吗？”

　　卡拉深吸一口气，点头。

　　伯妮丝又说：“再说了，你的表弟肯定长得不错，如果气质也好的话，睡了也不亏啊。”

　　卡拉：“……”但她知道伯妮丝是在开玩笑让自己舒心，所以也露出一个笑容。

　　……她是开玩笑的吧？

　　03

　　/OhLord,I\'mstillnotsurewhatIstandfor

　　主啊，我仍然不明白我为何存在

　　WhatdoIstandfor?WhatdoIstandfor?

　　我为何存在，我代表什么？

　　Mostnights,Idon\'tknowanymore...

　　大多数夜晚，我都无法找到答案.../

　　卡尔·艾尔有些近乡情怯。

　　他非常期待能见到许久未见的亲人，叔叔婶婶，当然还有卡拉。小时候卡拉几乎就是他大半个母亲，卡尔跟在她身后跌跌撞撞学着飞行。更别提，他父母丧生于那次母星毁灭的事故时，是卡拉抱着年幼的他跳进前往新氪星的虫洞的。

　　但是，他知道叔叔婶婶对自己期待很高，他却……在γ-107星系过得并不好，他总有种难以面对亲人的愧疚感。卡尔的同学们哪怕一开始对他态度和善，在知道了他是氪星人之后也会露出惊愕和嫌恶的眼神，说他是奴隶主。卡尔当然反驳过，氪星人是和平殖民，和人类签订的是互惠互利的平等条约，可他们并不认可卡尔的说法，说卡尔从小留学，根本不知道真实情况。卡尔说，至少我在新氪星待过，是第一手消息，而不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信源。同学说，你知道那里原来叫地球吗？

　　两边都无法说服对方。卡尔的姓氏曝光之后——毕竟他叔叔是氪星议会最高领导人——鄙夷他的同学不为所动，却也不乏有来巴结卡尔的，但这部分，卡尔也不愿接触太多。好在尽管大多数时间独处，卡尔还是顺利毕业了，如今归乡，回到新氪星……回到地球。

　　卡尔悬停在卡拉的庄园之前，仔细打量这一片陌生的土地。他闻到清风，以及和宇宙空间不一样的、泥土的味道。他不自觉地越飞越低——当然，氪星人的传统是绝不碰触地面，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她戴着圈麦穗似的头冠，衣着清凉，布料松松地系在她身上，她斜靠着桌子，把一颗葡萄放进自己嘴里。随即，她像是感受到了视线，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卡尔一瞬间想到了宗教学课程里，费索安人同学介绍的她们传统里信奉的女神。

　　那位女士收回视线，站直身体低头行了一个礼。顺着她的动作，卡尔看到她的裸足——她赤脚站立在地面上。她是一个人类——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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