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人在门外
这话立马怒声反驳：“你胡说什么，九歌是我见过最美丽善良，冰清玉洁的女孩，不许你随便侮辱她！”
九歌听到慕涵在自己耳侧发出极轻极冷的讥笑，她眼里的泪刹那寂静汹涌，那样美好的话语让她羞愤欲死，无地自容到极点，此时此刻真是人间地狱的折磨。壹趣妏敩sxynkj.ċöm
李越好友见他真的当真忙道歉，拉着他出去了，慕涵见没人了加倍放肆起来，九歌咬着唇默默忍受着，喉咙里愣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脑袋昏昏涨涨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慕涵才终于满足放过了她。
她瘫坐在马桶上，双眼呆滞的看着已经整理完衣衫，重新恢复成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慕涵，心中的愤怒促使她伸手紧紧拽住他欲要离开的衣袖，慕涵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褪去情欲只剩冰寒刺骨，然后从衣襟里掏出一张支票写上，塞到她的手心里：“我倒是忘了，你一贯是喜欢要报酬的，这是跟上次一样的300万，你不亏！”
九歌的愤怒生生卡喉咙里，面容苍白，她缓缓放开他，没有血色的唇浮起一抹微笑：“慕涵，我们这就两不相欠了。”
昔年她给他的耻辱他已在今日奉还，那些深藏心里的不舍与愧疚，依赖和温柔，终于在此刻崩塌溃裂。
她不是他的罪人，不是的。
两不相欠？慕涵望向那张被她手指紧握的支票，心下黯然之极，低垂的睫毛遮住满眼的苍凉愤恨，他努力压住满口的苦涩，转身离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