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
冬日的天,即使艳阳高照也给人一种萧瑟的感觉。
我们三人站在古楼后的柏油路上有一会了,前面就是昨天晚上我不顾一切趟进去的池塘,水到现在都还有些浑浊,没有那么清澈见底。
“就这?薄言,你真是下的去脚!”
赵安站在路边已经将一根干枯的荷叶杆子拽了起来,而后就满脸嫌弃的瞅着它。
“讲真,这片塘子一眼望的到头,要真有什么也不至于看不见。”壹趣妏敩
赵安把从岸边捡来的田螺壳放进了我的手心里。
“昨晚下去的时候真的不硌脚?”
我......真想把这个壳塞进他那喋喋不休的嘴里,不拆台会死啊!sxynkj.ċöm
“咱们去对面看看?”
蹲在地上的方行旅将手里的泥土丢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提议道。
“不是说好来古楼打卡的吗?一片干枯的荷叶还能看出个花来啊!是走这边的吧。”
嘴上直抱怨的赵安还是首当其冲的走在最前面,绕过这段田坎就能到达对面。
旁边的田里种着油菜,现在还没到开花的季节,绿油油一片,再上面就是一片棕榈树。
双手叉腰环顾了四周,叹了口气,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梦境就是梦境,这里完全没有石板,更别说躺在石板上的人了。
方行旅拿手肘撞了撞我,冲我努努嘴示意看看旁边的棕榈林。
这片棕榈林已经没有记忆里的矮小茂密了,有些树都有一两米高了,现在能看见树叶下干枯的草丛,那方孤坟上此刻在这番景色里就尤为刺眼了。
方行旅带头沿着田坎走了过去,我们在孤坟的下方站定。
周围的枯草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立了墓碑,前面还有燃尽的纸灰和香烛。
“佘氏余丹?她叫佘余丹啊,立碑的人叫沈恣欢。”
赵安将石碑上的名字念了出来,我立马爬上了田坎拔开了那些草,沈恣欢三个字就在右下角刻着,深入石板。
“沈恣欢不就是阿姨的名字嘛,这座墓还有人来上就说明还有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