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故事
时间显示,北京时间6月10日。手机屏幕的反复点亮和客厅灯啪嗒啪嗒的节奏,钻脑子,烦。依芓丢过手机在柜台,门缝吹进的风,让汗湿的衣服变得突凉,环着胳膊抱紧自己,眼眶变了,趁着黑反正看不见是红是肿,胸口闷闷的,不舒服:新娘子很漂亮?年龄也搭吧,配合的估计还很久呢。依芓龌龊起来,本就是,闲不住的思想,伸手摸门把,“嘶”被太阳直射晒一天,有点烫手。院里还有光,乌云已散,真好,可能连上天都看不过去,想陪我难过一会,呵。依芓露着笑脸,本就自己选的路,应该很好。
“嘭”,风卷起门在响,强开机叫醒愣神的人,再去关门,好像也不是很烫,果然心木了人就木了。
背后突起一阵风,“谁?”依芓拽拽领口,汗湿的衣服黏着身,让人更闷更慌。这天也是,白天连风都没有,晚上狂风怒吼。屋里的内饰都是自己亲选的,没有寻宝也没有玩具暗器,到茶几,路很畅通,两步而已,嗓子有点干,水杯,空了,记不清刚才是不是清空了水杯,一想过成这样的日子,也真是够拼的,依芓咽了两次口水,身边依旧有风,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刚走动带起的,“有人吗?”试着和自己说话。
很好吧,选了这一切的确会心安。回想许娍看自己的眼神,依芓分得清那是嫌弃,嫌弃就嫌弃吧。窗帘未紧拉,刚合上的平板竟然出现那张帅到让人窒息的脸。
现在依芓也开始嫌弃自己,怎么就走不出这种幻想,“我……”大熊抱里嘴被正面堵上,双手不安分着,一个劲的往怀里揽了又揽,紧接着,下巴在脑门不安的蹭来蹭去。壹趣妏敩
怀里的人,不松手,反倒贴更近,鼻孔在耳边呼气,隐约听见了憋笑的声音。依芓懵了,脑子比断了片还白。不对不对,那个脸比女人都白皙的人,怎么会月球表面?
依芓会心一笑,想不到乐一好坏呀,也会了这种偷摸的技俩,不知怎的,惯性推开他,笑两下的脸僵下来,好像还是和乐一没这种荷尔蒙的东西。很奇怪,这里?从没领乐一来过,一度自私的认为这是只有梦骐顺的地方。
身体退后,从沙发上跌倒,他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慵懒在沙发趴着。依芓摇摇头往后退,总想起梦骐顺的这种念想不好。微光里这个房间,连味道都刻意保留着他身上的淡花香,那还是特意厚着脸去他家买的同款,价值不菲还花了余额一大半,就只因这味道戒不掉。
又凑近的脸,说不上哪里讨厌,味道越近越陌生。“啊,鬼啊!”依芓响彻街尾的哀嚎声出现,面前看不清是红着脸还是低着头的人,让人发怵。
退了进,左边闪过往右走,房间就那么大,门又关紧,可恨的是,关门时还拧了一圈反锁,依芓凭感觉,背后的手在电视旁柜子上摸索着手机,稳准狠的抓起,在输报警电话。
单手挤紧在胸前,正面贴近让人触感不好,人特意贴的很紧,背后的手被坚实有力的手掌紧握,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撩头发,背后那只手触感上还是月球表面一样,人松了松位置,刻意的往后躲了一下,可能也是觉得触感不好吧。衬衫从领口空隙蹭进脖子,这质感,依芓劝自己不要再出现幻觉。发间的烟味提醒,来者不善。
“别,别报警,是我。”依芓耳朵已经无心他的声音,刚占了上风,双手又悔着,将手机拱手相送,自打前天从好看盒子里重新找回它,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尽管东西还是自己的,但飞机飞走的画面在脑海斤斤计较着,远洋婚礼将心带走的没剩下多少。
突然的安静,让房间空下,依芓用手胡乱往前扒着,没有人,换个方向,还是没有人,确认癔症是真的,自己和自己对话真好,笑着笑着眼里有了闪光,真羡慕他可以有世纪婚礼,依芓吸了吸鼻子,那双手又出现,在依芓脸上抚触,sxynkj.ċöm
“你哭了?”
心疼的声音让画面像极了是真,依芓已无法自控情绪,是哭了,还是那么没用,丢了找找也找不到,心里又牵挂。
往后退心虚的依芓惹来对面,怀疑,“连你都嫌弃我。”咬文嚼字,连拼音都反复在心底拼写,连是什么意思。
房东对于老顾客,很热情,这不,正需要光的房间,“唰”地亮了。灯光很刺眼,让人手背反遮眼睛。房间亮了起来,脚步声走走停停,依芓背着他,确信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声音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