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衣白裤的恩人
码头上有两道女声此起彼伏地响着:“杜风~”一个年纪轻的音色轻快明朗,一个年纪大些的音色有些低沉,但是听起来却都很急迫。
“娘,阿姐,唔……”杜风被一个大手捂住了嘴巴,好不容易才发出声求救,但是还没说两句就又被把嘴堵了个严实。
但可惜的是杜风已经被这大汉撸进了一个胡同里,四下无人,更没有好心人能够帮帮他,和这个绑架他的成年男人相比他的力气根本不足为据。
这时胡同深处突然飘出一道清扬悦耳的男声:“你在干什么?”
那正拖着杜风粗鲁的大汉很不耐烦地回答:“老子管教儿子,不要多管闲事。”
“哦,是吗?我看你不想管教儿子,到像是拐卖别人儿子。”
那大汉听这话变了变脸色:“不要多管闲事。”
“闲事?我白某人最爱管闲事了。”壹趣妏敩
话音刚落,一道白芒自那大汉眼前闪过,还未等他反应,眼前一花,手腕处一阵剧痛传来。
那大汉的手立刻就无力地松了开。
杜风见状推了大汉手臂一把,跑了开来,那大汉刚刚还如钳子一般的手此时却像是掉了螺丝一般,一推就开,杜风大概跑了四五步时好奇地回头看,却见那大汉手腕溅出一注鲜血,那大汉痛苦嚎叫,捂着手腕满地打滚。
“割破了个油皮,何以叫的如此凄惨。”
那银光在太阳下熠熠流光,在空中画了一个皎洁的圆弧,飞回了巷子深处,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像是剥开云的月,白的孤高,男人背脊挺直,衣裤是雪似的白,看着是个俊朗挺拔的少年,偏生一步步走的极慢,步子迈的缠绵,生出一股闲事,不紧不慢。细看之下才看出,那银光原来是一把通体银白的长弯刀,在那男人指间把玩翻飞下,像是一个弯月盘旋。
今日也幸亏这位爷方向感不好,兜兜转转在这个小城的小巷子里走了好几圈也没出去,这才碰到了杜风在此求救要不然此刻的杜风可能真就被拉倒一个不知名的村子里卖了。
而此刻的杜风早以怔在了原地,直直望去,刚刚那个男人溅了一地血,然而他似乎痛极不停在地上打滚,蹭了一身的血看着格外可怖。
杜风哪见过这个阵仗,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那白衣男人见状不免有些头疼,果然不论何时,孩子总是让人头疼的存在,他没有安慰杜风,而是错了错身子,向另一个胡同走去。
“恩……恩人,你去不去码头?”
那白衣男人住了步子,似乎有些兴趣地开口问:“从何得知?”
“恩人衣着不像住着附近的人。”
“接着说。”
“恩人刚刚出来的巷子……多是……多是这市井里的小贩所住,房价便宜,我看恩人衣着布料我虽然认不出,但肯定很贵。”杜风虽然声音还有些抖,但还是努力吐字清晰。
那白衣男子挑了挑眉毛,道:“带路。”
“啊?”
“前面带路去码头。”
“唉。”
说着杜风走在了前面带起了路,每走几步还不忘回头看,看看他的恩公有没有跟上。m.sxynkj.ċöm
刚走出巷子,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江雉鱼寻人的声音:“杜风!”
“阿姐,我在这儿。”听到江雉鱼的声音,杜风也忘了恩人了,像个小炮弹似的朝着江雉鱼就弹射了出去,一头扎进了江雉鱼的怀里。
江雉鱼总算听到了杜风的回应,才松了口气,看到孩子跑过来还能跑还能跳,一颗心也就落回了肚子里。
“你这孩子,你跑到哪去了。”江雉鱼难得地对杜风发了火,“我看看,你挨打了?”看着杜风衣角上沾了滴血,江雉鱼突然慌了神。
“阿姐,没有,刚刚有个拍花子把我生拉走了,有个恩公救了我。”
“哪个恩公。”
“就在……”一回头,背后空空,哪还有人,杜风心里纳闷,我恩公呢,那么大一个恩公呢?
“唉,快去找娘吧,娘都急疯了。”江雉鱼似乎略有所觉,没再继续探寻那恩公下落。
杜风似乎是怕江雉鱼不信他,焦急地接着说:“阿姐,我没骗你,真的有个白衣服的恩人。”
江雉鱼却意味深长的对杜风道:“风哥儿,你知道侠客吗?”
杜风略带好奇地看着江雉鱼。
“侠客就是水里的月,天边的风。”
杜风盲目地重复着:“水里的月,天边的风?”
江雉鱼似乎看出来了小家伙的疑惑:“不懂?就是告诉你不要挽留他们,对他们来说江湖就是有缘再见。”
杜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次他紧紧地牵住了江雉鱼的手。
二人却没看到不远处的巷子里隐着一个白衣人,微冷的唇峰勾了勾,笑到:“有趣,水里的月,天边的风……有缘再见。”话毕那人几个闪身消失在了这宽阔的市集上。
没多久江雉鱼和杜风就和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