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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明王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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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这该死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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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着他了?是占有欲还是别的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只要她肯来,心里还有点他的位置,一切就都值了,他早就认栽了,这缘分是老天给的,能进行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哪怕明儿就世界末日了,天塌了,至少此刻,他的怀里有她。

  小麦拼命挣扎,拳打脚踢:“放开!少用抱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你放开……放开我!!”

  蒋子明狠狠地把小麦箍在怀里,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吃醋了?嗯?”

  “吃你妈的头!你放开!我还没打完呢。”

  蒋子明放开了小麦,认真地看着她:“没说不让你打,仔细手疼,拿这个打。”他从地上拎起一只拖鞋递给小麦,说话功夫把上衣脱了,露出赤裸的上身——插句题外话,蒋子明高尔夫球打得好,胳膊上小腹上一丝赘肉都没有,不是肌肉男的类型,但身材恰到好处……嗯,性感。

  蒋子明转头趴在床上,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回头冲小麦说:“打吧。”

  小麦愣了一下,这混球脑子缺弦了吧,哼,装模作样,好啊,这可是你让我打的。

  小麦走到床边,啪啪啪,狠狠地抽过去,蒋子明一声都没吭,十几下过去,背后都开始冒紫色的血点子了,小麦手也越来越轻,打到最后手停半空怎么也落不下去。在小麦眼里,蒋子明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怎么都拿他没办法,拖鞋扔在一边,小麦站在那开始掉眼泪。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似的,从来S城,小麦再苦再累都没哭过,一打开眼泪的闸门就像把这几辈子的冤屈都哭出来似的。

  蒋子明这还等着打呢,抬头一见小麦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一阵揪紧,伸手把小麦拽到床上压在身下,半撑着身子帮她擦去眼泪,可那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净,她也不吭声,无声无息地掉泪珠。蒋子明急了拥住小麦:“你怎么回事啊,打也让你打了,人也让你气跑了,还哪点不如你意?哭成这样给谁看呢?”壹趣妏敩

  小麦气死了,冲他带着哭腔喊道:“给你看……人气跑了你不满意你去找呀!你犯不着……唔……”

  蒋子明用嘴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深深吻下去,像是要把所有不甘所有思念都融化在吻里,去他的功名利禄,去他的是是非非,做了君王又如何,也比不得眼前女子的一颦一笑。

  “嗯……”似乎所有的不满和怒气都为着这个迟来的吻,小麦闭上眼睛,整个身体都在融化。

  “我不满意什么……我见不得在意的女人哭,我心疼……小麦……小麦……”蒋子明在吻里失了魂,他的手拂过小麦的脸颊、耳朵、下巴、脖子、胸脯,顺延向下……小麦脸腾地就红了,无力地推了下他嗔怪道:“谁是你在意的女人,刚才那个才是呢。”

  “就你是,我心里全是你,你还说风凉话……”

  小麦双手轻轻搭上蒋子明的腰,在他的腰上燃起一串火焰。

  蒋子明眼睛都红了,闪烁其中尽是欲望:“小麦……你逼疯我了……”

  小麦眼里居然出现了幻觉,一望无际的沃土上盛开着大片大片的妖艳诡异的花朵,紫红紫红的,双层圆形花瓣好像女子艳丽的裙边,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香气,似乎能把人都麻醉掉,而每一朵花都似若有若无地存在呼吸的声音,小麦在这片迷幻中等待重生抑或毁灭。蒋子明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好像火车呼啸着进入山洞,疯狂的速度忽明忽灭的灯火让人窒息,瞬间见到光明,转而又进入亘古黑暗,又好像被人拉扯着蹦极,从万米高空无预兆地下坠,坠到谷底再反弹回来,灵魂在下坠与反弹之间同时经历着天堂和地狱,那些花朵,那些花朵在呐喊,唤醒了小麦心中原本正静默不动深邃的湖水,那些水开始流动,从汩汩的细致的流淌变成一浪高过一浪的惊涛再变成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

  很久很久之后,小麦才明白那些不是幻觉,那些花朵真实存在,但也是很久很久之后小麦才忆起那花,虽然绚烂怒放,却有着魔鬼之花的毁誉,它们的名字叫做罂粟。所以人生,很难说到底是潜存的预感还是迷途的虚幻,致人疯狂的总是那些注定要失去的东西。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也好像弹指一挥的功夫,蒋子明低吼着把压抑许久的沉默结束。似意犹未尽般,他不断地,轻轻柔柔地亲吻着小麦的脸。

  “脖子是怎么回事?”

  “嗯?”小麦没反应过来。sxynkj.ċöm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谁弄的?”

  小麦这才回过神来:“国哥。”

  蒋子明点头道:“知道了。”

  小麦脖子下面是蒋子明的胳膊,她把头轻靠在蒋子明的胸口,不甘心地问道:“你跟刚才那个妞,到底有没有关系?”

  “有。”回答这叫一个干脆。小麦“忽”地一下转过身来,赌气把身子蹭到他胳膊以下不再枕着。蒋子明长手一伸把小麦紧紧箍在怀里,在她耳边呢喃哄道:“你听我说完……”小麦用手肘拼命向后推他,蒋子明双手握紧小麦的腰让两人中间一点缝隙也没有,用齿间轻咬她的耳垂:“男人单身总免不了这种事情,但她都是往事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嗯?”

  小麦不再折腾,认命地不动:“我吃醋。”难得的诚实不矫情倒让蒋子明愣了一下,随即低低笑了起来。

  “好笑么?”

  “呵呵呵……不好笑,但是很打动我。”蒋子明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边亲吻小麦的耳朵边揉她的胸脯。

  “嗯……你干吗……”

  “你说我干吗?”

  “你不是刚……”

  “刚什么?刚怎么……谁让你跟个妖精似的,被你榨干也心甘情愿……”

  这话真没邪乎,整整三天,麦小麦都被蒋子明扣在床上没出门,除了睡觉——模模糊糊能睡一会,除了吃饭——都是不知道从哪叫的外卖,基本都在床上做爱。小麦怀疑这男人的身体是铁打的,怎么劝也不听,连说回去喂毛团都不让。还好小麦把剩那点猫粮全倒盆里了,但估计也挺不了三天,这会毛团估计瞪着幽怨的大眼睛心里把小麦骂得连祖宗都找不着了。

  最后小麦实在困疯了,干脆把眼睛一闭——你爱干吗干吗吧,怎么折腾我就是不睁眼。蒋子明半靠在床头,点了一支小麦的烟,深深地吸了口,再从鼻子里把雾气喷出来。

  他摸着小麦的头,实在是累疯了她了,她哪里知道,从她进门的一瞬间,蒋子明就把所有的念头颠覆了。可过往,终究是抹不去的,也许明天,不,也许下一秒,自己就决定不了自己的生死了,每一分钟都有可能是末日之恋。只想在末日之前让眼前的女子快乐一点,今后会不会恨他的心就少一点。人啊,终究还是填补不了自个儿那点对情爱的欲望,遇上了,爱上了,就很难控制不开始,到底还是为这种变相的不负责任找了一个伟大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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