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是我的女人
来的啊,怎么就反而怪到我头上来了呢?”
容承慎默默看了她一眼,跟扔炸弹似的扔出一句:“可是我后悔了。”
玛蛋!这是神马意思啊?!
乔沫被他震得灵魂出窍,好半天都不能缓过劲来!
然后她竟然慢慢的脸红了,红脸了……
她红个什么脸啊!!!
他这不是表白啊,肯定不是表白!完全不是表白!一定不是表白!绝对是因为提前终止合约可能要付出一大笔的违约金,所以他才会说这种干扰她智商的话出来!
好有心计!
乔沫心跳如雷,张嘴正想要说话,某人又扔了一颗炸弹。
“不签字好不好?”他似乎非常的苦恼,一双浓眉深深的皱着,漂亮的凤眼里没了平时的清醒和凌厉,是迷茫而不知所措的:“你又蠢,又好骗,还不会发脾气,比条*物都听话,这样的人去哪里找第二个,我喜欢这样听话的女人……你要是签字了,就会离开我的吧,然后我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又笨又蠢又听话的女人了……”
他一边喝酒,一边喃喃自语,仿佛当所有人不存在一样。
乔沫一张脸跟调色板似的,红蓝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
甚至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敢情酒后真言是吐这样的真言,她红个屁的脸啊!他完全是把自己当一条*物在看待!
周围也是一阵隐忍而抽气的憋笑声。
如果不是顾忌大笑会打扰迷茫状态的容承慎,这些人一定会疯狂大笑出来!
乔沫还坐得下去就是脑残,她咬牙切齿瞪了一眼某人,起身就走。
手腕却被他紧紧抓住。
“别走。”
“滚!”
容承慎一把拉过她,乔沫跌进他怀里,准备无误的坐在他膝盖上,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嘴唇在她脖子处来回的游移和轻抚……
环在她腰上的一双手也不怎么老实起来……
他想在这么多人情况下表演活春宫?
乔沫又急又怒,却偏又挣脱不开。
‘咕咚’一响,竟然有人咽下了一大口的唾沫。
霍泽第一个回过神来,起身赶人:“都走走走,今天的局散了散了,改天有空再聚。”
所有人恋恋不舍的走了,走之前都极其有礼貌的跟乔沫打招呼:“嫂子,我们先走了,你好好照顾承慎哥。”
“是啊,嫂子,改天我们请你出来吃饭,到时候别拒绝啊。”
乔沫:“……”
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容承慎对乔沫不同,连‘真心表白’的话都讲出来了,这不是嫂子是什么?
他们可是很有眼力劲的。
一直强忍不发的安可儿看到这里哪里还忍得下去,紧握两只手,也不知道是因为羞的,还是因为气的,一张脸都涨红了:“乔沫,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离承慎哥远一点!”
我也想啊!
乔沫心里如是回答,可某人紧箍着她,她更本动弹不得。
霍泽过去拉人:“安可儿,走吧。”
安可儿站在原地不动:“要走你走,我不走!”
“哟,不走?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来看现场啊?”霍泽轻哼出声,“这样都受不了,等一下他们真刀实枪的上,你不得上吊自杀啊。”
乔沫:“……”
他们才不会在这里做出什么别的事好嘛,思想真龌龊。
霍泽就不理解了,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明白,容承慎是不会喜欢上她的,她还顽固的不肯认清事实,简直是作茧自缚!
安可儿眼泪一下飙了出来,最后还是被霍泽给拉出了包厢。
‘呼啦啦’一大人就这样散了,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乔沫和容承慎两个人,他还在‘骚扰’她,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乔沫忍着怒气,开口:“容承慎,你别借着醉酒发酒疯,我知道你没醉!”
容承慎应了一声:“嗯,我没醉。”
看来是真醉了。
一般醉了的人不会说自己没醉吧。
他还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出那样一翻话,如果是清醒时的容承慎,绝对不可能。
扫一眼包厢里的空酒瓶子,如果有一半是他喝了的话,那么他真的是醉了。
乔沫叹了口气:“好,你没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快呼吸不了。”
容承慎皱眉:“放开你,你不走?”
“不走!”
“真不走?”
“真不走。”
他想了想,还是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不放手。”
“……”
敲门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然后是霍泽的声音:“我能进去吗?”
说的好像他们在干什么坏事一样。
乔沫翻了个白眼,忙开口:“能能能,快进来!”
最好是帮她进来拖走这个烦人的粘人虫。
霍泽推门而入,一只手还假模假样的挡在眼前,“没脱光吧?我可不想长针眼……”
够了!
“……还好没脱光。”放下手的霍泽拍了拍胸口。
乔沫哭笑不得看着他:“别站着不动啊,过来帮我拉开他啊。”
“我可不敢,就算是醉酒状态的容承慎也是很可怕的,他这么粘着你,证明很喜欢粘着你,你就委屈一点,让他抱着好了。”
乔沫黑线:“那你到底是进来干嘛的?兴灾乐祸吗?”
“当然……不是!”霍泽把心里的东西拍到茶几上,“这是醒酒药,想办法喂他吃吧,免得等一下他疯狂起来出人命。”
留下这么一句的霍泽就飘走了,一分力也没出。
混蛋,至少帮她把容承慎的手扳开再走啊!
她使出全身的劲儿才挣脱出一只胳膊,努力够到茶几上,抓起霍泽送进来的醒酒药,转身就要喂给容承慎。
他却一脸嫌弃:“什么东西?”
“零食,可好吃了,快吃吧。”她哄他。
容承慎竟然还能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这是药吧,我又没生病,不吃。”
不吃也得吃!
乔沫强行就要去喂,容承慎别开脸,避如蛇蝎。
脑子里灵光一闪,乔沫哑然失笑:“容承慎,你不会是怕吃药吧?”
身体一僵,很快容承慎恢复正常:“笑话……”
“不怕?那就吃吧。”乔沫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趁他一张嘴说话,立即眼明手快将药塞进了他嘴巴里,容承慎含着一颗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sxynkj.ċöm
乔沫瞪着他:“吐出来我就跟你没完!”
容承慎皱眉:“……水。”
“哦哦。”
总算伺候完这厮吃药,乔沫松了一口气,吃完药的某人这才记起来问:“什么药?”
“毒药。”
“毒死我了你也跑不了,还不是得陪我死。”m.sxynkj.ċöm
“……”
“所以到底是什么药?”
“……醒酒药。”
容承慎不爽了:“说了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下次再也不喂你吃了,乖啊。”
喂药的时候乔沫已经得到了自由,现在离他远远的,看他没什么事的样子了,想走:“你一个人行不行,我要回去……”
“头好痛。”他躺在沙发开始按着太阳穴,仿佛完全没听到她的话。
乔沫瞪着他:“我说我要回去了,听到没?”
“过来给我按一按。”他闭着眼睛冲她招手。
乔沫才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唔——”
身后传来他痛苦的*。
听不到!
“嗯——”
好吧,他赢了。
乔沫一直不是狠心的人,也做不来狠心,否则这么多年也不会还忘不了陆嘉良,甚至他的一出现,就打乱了她的情绪。
“这里?”她手伸过去,在他眉心太阳穴上按起来,“力道可以吗?”
“嗯,可以。”
“……”真跟大爷似的。
乔沫翻了个白眼,坏心眼的下了重手,容承慎倒抽一口冷气:“嘶。”
“啊,重了吗?那我轻点。”
“……”
他皱眉睡在那里,眉宇间少了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多了一副孩子气。
这副闭着眼睛不爽的表情,真跟今天早上起来发起chuang气的乔慕太像了。
乔沫心惊的想,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真的会那么像吗?
在基因遗传角度方面来说,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才会相像,可是容承慎和乔慕……
她努力去想乔慕的亲生父亲,哪怕只有一个画面也好,可是没有,她就是想不起来。
头又开始疼了。
每次只要用力的去回想那消失一年的记忆,她的头必定会疼。
就像有一把大锤子想要砸开脑袋的那种疼。
关于乔慕的亲生父亲,她无迹可寻。
“怎么停了?”
容承慎的声音响起,把她从虚幻世界里拉回到现实生活。
乔沫回神,‘啊’了一声,看清他的脸,头疼渐渐消失。
“怎么了?”灯光下的乔沫脸色雪白,像是受到了什么痛苦的打击一样,秀眉轻蹙。
乔沫摇头:“我没事。”
起身从沙发上坐起来,容承慎捏了捏眉心,问:“其他人呢?”
敢情现在酒醒了。
乔沫看了他一眼:“都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你真不记得了?”
容承慎皱眉。
“竟然喝断片了?”乔沫简直不敢相信,“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容承慎斜睨了她一眼,紧抿着嘴角,依旧没搭理她。
撇了撇嘴,乔沫想,还是醉酒状态下可爱一点,至少不像现在清醒了,这么冷酷惹人厌。
“你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怎么了?”
“我跟你一起走。”
乔沫上下打量他,“你这状态能开车?”
“可以。”
真不怕死啊!
乔沫爱惜自己的生命,才不会坐一个刚喝断片了的人的车,出了俱乐部,她就伸手拦车。
容承慎往车的方向走,虽然没有看她,脑袋后面却像长了眼睛一样,道:“过来!”
乔沫懒得搭理他。
“听到没有?”某人不耐烦了。
乔沫不情不愿的挪过去:“我不会坐你的车的,除非你叫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