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场景再现
起了脸。
黄蓉最后把目光停留在郭靖紧束在腰腹间、托人定制的腰带上。左手握紧郭靖腰侧腰带扣旁一侧，右手四指配以拇指在郭靖腰侧腰带扣上轻轻一按、一拉。专注地去给郭靖解开新婚锦服。
两臂抬起，郭靖偏低下头凝视住黄蓉——这是黄蓉第一次为他宽衣，她纤腰微躬，在他右腰侧极为专注地盯着新婚锦服上精致的腰带扣，十只纤白长指专心致志地相互配合，一按、一拉，解扣动作十分默契。
“蓉儿。”郭靖不禁出声低唤，专注的目光困乏地微微变得暗淡、模糊，却仍旧不愿多眨一眼，生怕错过黄蓉的每一时、每一刻。
黄蓉专注得无声回复。亦把他身上盘根错乱的名贵皮制的新腰带无声宽解开来。黄蓉十指一松，郭靖身上的新腰带随即跟着无声掉落在地。
郭靖身上新婚黑服松散开来，两臂冉冉放下。身上黑服随黄蓉无声地动作一件、一件脱落在地。
根本没有停下，黄蓉直把郭靖身上最后一件贴身柔软薄服一并脱落——这是黄蓉第一次直视郭靖袒露的上身：坚实的宽肩？厚实的腰腹？紧实的臂膀？挺实的胸膛？隐约可猜测得到的华实的劲背？
黄蓉直回身子，低回头，抬起手指着金色头冠，忍着羞吐声：“靖哥哥，这金冠凤冠繁杂、沉重，帮帮”
黄蓉忽地鼓着劲儿，落落大方地，从郭靖腰侧，持起郭靖的左手，将之扶到头顶上的新婚头冠。继续道开声：“靖哥哥，帮我把这个拿掉。”
许久未见反应，黄蓉忽地抬头猛地伸手去推郭靖，忍着声儿说道：“靖哥哥，别只顾着看呀！”
闻言，郭靖直直点头。遂为黄蓉把金冠拿掉。学她的样子——十指松开，咯噔一下，金冠掉落在地。然后是黄蓉错综复杂的金丝缝制的绣着图纹的华丽精美的满满金光鳞片的轻纱缎带、轻纱外衫以及最后的新婚锦服。
郭靖弯腰一下把黄蓉打横抱起，两人冰凉的肌肤紧紧相贴——这亦是郭靖第一次直视黄蓉袒露的上身：纤弱的香肩？纤瘦的腰腹？纤白的细臂？纤实的胸团？隐约可猜测得到的纤直的长背？
靖、蓉两人脑海里、心口上开始眩晕、发醉。
郭靖两眼上下打量黄蓉许久。黄蓉则怔怔地盯着郭靖。四周幽静无声。
好像不太顺利。半晌，郭靖把黄蓉放回地上，红着脸开口吐字：“蓉儿，全脱了。”
郭靖先抬起两臂叫黄蓉先给他解掉最后的下衣，然后用同样的动作也给黄蓉解去。然后又是一下把黄蓉抱起。
郭靖冷不丁开口道：“蓉儿，我亲你了？”
得黄蓉点两下头，郭靖低头就含住了黄蓉娇润赤红的唇口——两人又是第一次。
靖、蓉两个人天赋异禀——一齐闭住眼睛，左右频繁偏头，一齐唇舌相交，口齿相抵，一齐互相涌送唾水，互相润饰、填涂、浸透，互相酌饮、吸食、吞咽。壹趣妏敩
一齐轻轻地自喉中送气、咽气，又一齐急切地从鼻中吐气、吸气，气氛令人感到热切、灼热、温热，又令人感到甜腻、眩晕、发醉。最重要的是，两人还令人感到爱慕、怜惜、爱惜。
霎时间，唾水吞咽的滚动声、气息吐纳的嘤咽声、亲吻啵啾的吸附声三个符合物质运动规律的声音，分别在靖、蓉两人的喉腔、鼻腔、口腔三个人体腔体中来回震荡，随即由空气介质传出，不禁让人想到近千年后声音传播的信号波形图、激光传播的光谱脉冲图、电信传播的直流交流图，这又让人多出一个灼燥、俱羡、怜护的感受。
原来，靖、蓉两人深情热吻的默契步骤从新婚那一日开始就已然井井有条、轻车驾熟。
“嗯嗯”良久，黄蓉不禁发出一个多余的声音，直让郭靖对其爱护有加。
郭靖收紧两只大臂，十指紧扣黄蓉香肩、